说着就在死啦身上用手比划起来。死啦能屈能伸当即跪下,说爷爷,你们都是我爷爷。我还不想死,能不能商量个办法?
虞少爷斜瞥了孟烦了一眼,很是不屑。他先嫁来我家,而且有夫妻之实,理应归我。孟烦了看不惯,怪声怪调哎呦了一声。那他还先拿的我家的钱呢。而且要不是你先吓到他,让他提防起来,我俩也洞房了。虞啸卿不理,说先来后到,事实说话。俩人争执不下,姓孟的小子说着又扯起死啦的胳膊,看看哪边比较壮实。
死啦死啦一头冷汗,赶忙调解,说我们换种分法嘛。你们一人一天成吗?中间给我留两天自个耍。虞啸卿还是不肯。最后死啦死啦说破嘴皮子,你三我四。虞少爷家彩礼给的多,自然是四。孟家小少爷也只能骂骂咧咧同意了。
四天过去,死啦死啦被折腾得快散了架。等到孟家小少爷来的时候他干脆大字一躺,说来吧。孟烦了啧了一声说,干嘛?您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要不是我爹一厢情愿给我结这门亲。我根本就不想掺和你们那破事。死啦死啦嘴上也不饶人。怎么着?不举啊?不想掺和当初在那拿手锯来锯去吓唬我干嘛?把我让给人家不完了?
孟烦了气极。还不是不想让你这地痞人渣占了便宜还得意洋洋。家底都被你掏空了。而且小太爷就是看不惯那个姓虞的。嘿,我就要跟他对着干。死啦死啦听见这话乐了,挪出了一小半床铺,说那睡吧,我是伺候不动了。其实不举也挺好......嘶嘶,别掐我啊。我不举成了吧。
几天过去了,大家倒也相安无事,死啦死啦就放肆起来。虞大少看着是惹不起的主儿,姓孟的小子豆芽菜一样看起来就好拿捏。仔细一看原来还是个瘸子。他就瘸子长瘸子短地叫了起来。孟烦了嫌他聒噪,嘴上不留情。谁是瘸子呀?你眼拙。我这是下葬的时候崴了脚。
死啦死啦背靠在床褥上,拿脚去踩坐在床边的人的后背,真是瘦得硌脚,于是转而把脚放在了他的肩头。反正现在是瘸了。孟瘸子嫌弃得很,好歹也是书香门第,教训起人一套一套的。他把死啦的脚推下说,孔子曰,食不言,寝不语。您是既吃又睡还堵不住您那张嘴。
死啦死啦把手里的烧鸡又狠狠啃下一口,抿了满嘴油,不以为然地回他。那是给读书人说的。我这种俗人用不着。再说嫌烦你走啊,谁拦着你了。走啊走啊。他边说便在瘸子背上玩笑讨嫌一样蹬踹。就你还烦了烦了,了什么了,改名叫烦啦吧。
孟烦了提起这个气不打一处来,说我也想走啊,你以为我想在这?要不是脚上这根破红线。死啦好了奇,坐起了望他脚下瞅。小少爷穿的还是学生装,长长的裤脚盖住了脚踝,什么也看不出。什么红线?糊弄鬼呢?他嘴里还塞着烤鸡呜呜囔囔地说。
嘿,你个冒牌招魂的,什么都看不见。他的小丈夫骂骂咧咧地干脆捂住了他的眼睛几秒后松开。死啦这才看见他脚上有一条草绳粗的红线,一头在他脚上,顺着绳子搜寻另一头竟在自己脚上。而自己脚上还有一条不知道蔓延到哪去。不等细看,那借来的视力就消失了。自己赤着的脚上一根毛都没见到。
他伸手去抓什么也没有。就是因为这个你走不开啊?孟烦了点点头,有一种终于教会三岁小孩一加一等于二的欣慰。那这红绳有多长?三米吧。那另一条......你另一个死鬼老公的呗。说起这个,他很不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