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没人出现抓他,时年笑了起来。
他径直走向下人房一侧的偏门,那边有一条直通庄园外的小路。
时年甚至没什么想要收拾带走的,他只要带走他自己就行了。
在洗衣房随便找了一双下人的鞋子套上,时年轻手轻脚的打开偏门。
空气中带着雨后的潮湿,草木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时年愉悦极了。他的心脏是狂跳的,血液是沸腾的,甚至烧灼了周身的凉意。
不远处围墙的小门旁也有一组摄像头,时年轻巧的走过去,踮起脚叩了叩它金属的外壳,眯起眼笑着无声说:“再见啦。”
阮同怀回到庄园,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
原本他应该半个月后回来的,但此时他看着跪在面前抖如筛糠的朱丽娜,觉得一个星期也怕是太多了。
他拿起雪茄,身边一个人马上划亮长火柴帮他点燃。深吸一口吐出烟雾,阮同怀抬眼看着巨大屏幕上时年的笑脸,有明显擦伤的脸颊下竟然出现了一个单边酒窝。他从来没见过时年这样笑,更从没见过他的酒窝。
那是时年留下最后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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