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小的时候——”阮同怀忽然在一片沉默中开口,朱丽娜惊得一抽搐,头埋得更低,肩也缩的更窄,汗湿透了她绸缎的衣裙,但她在偌大客厅的正中央跪坐着,没有办法让自己显得透明。
只听阮同怀接着说:“很白净,只是身体不太好,我从英国请了顶尖儿的医生来给他调养,医生惊叹我找到了一个底子很好,很适合做药畜的sub。”
“……”朱丽娜不敢说话。
“知道吗,时年的尿道是独立的。”这样说着,阮同怀慢悠悠的站起身走向朱丽娜。
朱丽娜疑惑惊恐的抬头看着阮同怀,汗水滴在羊毛地毯里马上消失不见。阮同怀皱了皱眉,冷笑着说:“不明白?”
阮同怀并没想让朱丽娜回答,而是转过身接着说:“人的尿液里有很多细菌,sub分泌的体液或多或少,都会沾染上它们。”
“我找到时年用了多少心血,养大他又用了多少心血,你是不懂的。”
朱丽娜急切颤抖的:“同,同怀,一定还有这样的孩子,他,他不一定是孤例——我们,我们可以再找一个这样的孩子,再养大他!现在有药,有药……”
阮同怀笑了起来。他笑得连雪茄都差点拿不住。
随后他停下来,揉着眼角笑出的泪滴说:“我找到时年这样的孩子,用了十年,养大他到能用,也耗费了十年。朱丽娜,你这辈子,有几个十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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