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了拽铁链,那铁链另一端被绑在房间巨大的立柱上,有一个更大的锁紧扣着确保铁链不会被挣脱。
时年身上没什么力气,现在他又饿又渴身上又痛,但心中却有了前所未有的希冀。
他故意激怒朱丽娜,故意贬低朱丽娜的身份,除了有让对方不小心杀了自己打算,还有敲打那两个男人的意图。
他知道庄园里进不来外人,那两人看着眼生,但也一定是在庄园里工作的边缘人。阮同怀有精神洁癖,在性方面决不允许有混乱的问题,即便朱丽娜嚣张至极,在阮同怀上她之前也是完璧。
而作为药畜的自己,更是被阮同怀严加看管的洁净之身,庄园里百分之九十是精挑细选过的男性下人,没有除阮同怀外的第二个dom,也没有会污染“药源”的好男色之徒。
敢配合朱丽娜搞他,一定是得了不少钱财好处,一时头脑发热的结果。
还好那两人蠢又不算太蠢,也算是让他达到了目的。
现在阮同怀不在,他也提醒朱丽娜监控的事,此时估计已经被朱丽娜买通安保做了手脚,正给了他绝佳的逃跑时机。
死亡是没有选择时最好的选择,可一旦有了选择,死亡就会排到队伍的最末位。
时年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肢体,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开始找寻逃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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