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没玩过男的,你说夫人干嘛让咱俩弄他……”
“哼,你见过阮先生手下有好男色的吗?要不是这园子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夫人肯定从外头找人弄他,咱俩就是被抓壮丁了。”
“她算啥夫人啊……大哥,要是阮先生知道咱俩干过这事儿……”
一阵沉默。
“要不应付一下算了……这小子虽然不受待见,但阮先生宝贝的紧,夫人给了钱,可没命了钱有个屁用。”
“随便玩一玩给他扔在这几天吧,你去跟夫人编编谎话。”
他们不过是阮同怀家的下人,在庄园里干点活,钱多事少,是很多人求不得的美差,要不是朱丽娜给他们一大笔钱,他们真未必冒这个险。
但冷静下来一想,这么多年阮同怀对待时年的态度很明确,东窗事发了他们只会有命拿钱没命花,而朱丽娜是个这几年才冒出来的没名没分的“夫人”,哪头得罪的起,恐怕不用再说了。
接近午夜时,时年醒转过来。
后穴的疼痛感难以忽视,但好在手脚都被放开了。时年在黑暗中摸索着,发现自己被铁链和项圈拴着,而项圈上有一把小小的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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