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小宋也做好饭菜了,濮阳渠跟在爱妻后面,冷脸上的鹰目全是柔情,很是自觉的去洗手,然后准备开饭……
田诗诗的问题一出来,倒是将秋细妹是‘敌人’这身份给卸下了,栾宜玥也搞不清楚是不是巧合。
不过,若是一个当母亲的,知道自己女儿暗恋的是个有妇之夫,不是应该骂醒女儿吗?
这秋细妹的举止,又真的是有些奇怪了一点。
难道,田诗诗在秋细妹面前,闹地很严重?
一时之间,这件破事,也成了迷。
濮阳渠知道田诗诗这么不靠谱之后,对于张团长一家子都没有好感,想想,张团长与他,本是良性的竞争关系,可这会儿他请来的大侄子,跟他前世是情敌——
他老婆的内侄女,居然脑残的想要破坏军婚,左右两个人都是想要破坏他婚姻安定的‘恶人’,濮阳渠能对张家人有好感那真的是太奇怪了。
原本,一直对于营地训练还很正常的,随着田诗诗这破事被爱妻当面问出来后,他就有点不开森了。
身为总教头,他不开森的结果,就是拿着手底下那一批战士来训练了——最好,两战营将对面的三正营都给压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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