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渠觉得他现在针对张团长一家子,也是被逼的。
之前他为了部队团结,还是想着将他手下的两营精兵调成一个营,好歹也应该给张团长留一个面子,是不。
身在江湖,总得为了大家明面上的团结,多少做一些妥协的,濮阳渠混在部队里十几年,这一点,非常明白的。
只是现在嘛……恶心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真当他濮阳渠是个鹌鹑乌龟不成,任他骑在他头上放肆?
姓张的一家子可不是他爱人,他才没有这么好的脾气!
送着了小宋,栾宜玥又哄着小珠宝去睡了,再出来时,就算她男人将家里地板当成了仇人?都将水泥地擦地发亮了。
看到丈夫这个样子,栾宜玥嘴角抽抽,还是冷下脸,朝着濮阳渠比了比走,喊道:“渠哥,进来一下。”
说着,栾宜玥就先一步回了房间,跟在她身后的濮阳渠很自觉的将房间门小声的关上——
栾宜玥看见了,心脏多跳了一下,虽然脸色仍板着,但是她隐在发丝下的耳尖,却冉冉泛起一股热潮。
“老婆,这件事上,我真的冤枉~”濮阳渠一看到爱妻这种神色,决定不要脸了,一看妻子坐在床边,身体就随着她落坐,大手一环,将她抱进怀里哀怨地申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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