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她在部队都住了小十天了,也没有见秋细妹对她做过什么过份的事情。
不、甚至可以说,秋细妹连冒头都没有。有两回远远的看见她,就远远的避开了——这种人,显然有恶心没有恶胆。
唯有今天,田诗诗许是在濮阳渠身上下不到功夫了,这才自己冲上来朝她说了一通有的没有的胡话,俨然是她栾宜玥抢了她心上人的丑态——
等等、心上人?!
“老婆,没有!我之前都不认识田诗诗!跟秋细妹更是只见过一面,还是三年前,那次是在张团长家里遇上的,我那天也只是给张团长送份资料上去,根本就没有跟她们母女说过一句话。”
三年前……再看田诗诗不过才十八、九岁的样子,三年前不过是十六、七岁……可不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么?!
越想,栾宜玥的表情越臭,听到丈夫的解释并没有开心,反倒是动手在他腰间扭了一下,“你等着,这事且放着,小宋在呢,这事回头再说!”
屋子就这么大,若是以丈夫的耳力,肯定是能听地见她们在屋里的谈话,也不知道小宋能不能听到。
栾宜玥还是要给丈夫留点面子的,不愿意在他的手下面前让他失了颜面,哼完,她就带头走出房间——
夫妻再在房间里呆下去,那真的就是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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