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臣……”白奕秋咽了咽口水,手里的蜡烛都拿不稳了,胡乱滴下的蜡油落在孟宴臣大腿根,烫得他一哆嗦。
那里的肌肤更娇嫩,白生生的,这烫出的红晕也越发惹眼,引得白奕秋更多的关注。
三三两两的红印子仿佛落英缤纷,盛开在孟宴臣大腿上,离性器太近,近得让他发慌。
“你小心点。”孟宴臣无奈地叮嘱,火辣辣的热烈痛楚微妙极了,刺激感非同寻常,“呃……”
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白奕秋的手一歪,就有一串蜡油滑落,打在可怜的龟头上。
“啊……”孟宴臣倏然抓紧了枕头,仰头闭眼,在剧烈的刺激里差点咬了舌头,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地发抖,又热又疼。
好像被蜜蜂蛰了一下,难耐的刺痛感猛烈袭来,掐住了他的神经。
“白奕秋!”孟宴臣冷汗涔涔,瞬间湿透了后背,生理性的泪光洇红了眼尾,恼火地低声斥道。
“我不是故意的……”白奕秋心虚地把蜡烛放桌上,低头献殷勤,“我给你吹吹。”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孟宴臣的气刚升起来,又被对方搞得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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