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秋的手在孟宴臣胸口流连,大敞的衣襟被扯得更开,顺着肩膀往下坠。
男人的指尖掀起蜡油凝固的白边,去掉薄薄的一层,底下是艳丽的红痕,泛着热乎乎的温度。
孟宴臣的额头沁出点点汗渍,每每被蜡油一烫,就浑身一颤,反射性地绷紧神经,肌肉一缩,呼吸和心跳都急促起来,明明不疼,就是忍不住紧张。
白奕秋就喜欢打破他的冷静从容,逼迫他露出这样无措的神色。
坏心眼的男人故意移动蜡烛,对准奶头,让那火热的蜡油正巧落在乳尖。
“嗯……”孟宴臣惊喘出声,这诡异的灼烧感突然变了味,掺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火烧火燎的,却又酥酥麻麻,带着一丝痒意,让他很想抓一抓挠一挠。
“你……”
“怎么样?奶头很敏感,就算是疼,也还是舒服的。对吧?”白奕秋轻声询问着,“你心跳得好快……”
手掌按在孟宴臣的胸口,能清晰地感觉到心脏怦怦乱跳的频率,震颤着白奕秋的手,连带着他也紧张凌乱起来。
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多出错落的红印,饱满柔韧的胸肉摸起来很有弹性,不是纯粹的软,手指按下去会轻微地回弹,宛如在回应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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