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
他实在是不想搭理这个花样百出的家伙,审视的目光从蜡烛游移到白奕秋手上。那里已经被烫出了显眼的痕迹来,红通通的。
真爱折腾啊,跟天天拆家的哈士奇似的。孟宴臣做了点心理准备,但当那蜡油从半空中落下来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滚烫的液体无声地滴落到胸口,隔着层层皮肤和肌肉,惊得心脏一缩。灼烧的刺痛感猛然窜了起来,仿佛有人用打火机的火苗燎着那片乳肉。
孟宴臣轻微地吸了口气,比起被烫到的这点疼痛,更多的是等待的焦灼不安。
“疼吗?”白奕秋专注地看他,望进他静默深邃的眼底。
孟宴臣摇了摇头,虽然不解这有什么好玩的,但既然不怎么疼,也就随他去了。
滴滴答答的蜡油,接二连三地坠落,在胸口的皮肉上烫出一片片椭圆的红痕,形状不算规则,大大小小的,好似春天枝头鼓起的桃花花苞,春色连绵,风月无边。
“唔……”孟宴臣抿着唇,忍着凌乱的呼吸,胸口却剧烈地起伏,被此起彼伏的灼痛烫得微微颤抖。
蜡烛朦胧的光辉笼罩在孟宴臣脸上,忽明忽暗,宛如柔和模糊的滤镜,甜蜜的香气无处不在,于是连蹙眉忍耐的表情也性感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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