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秋呼出的热气吹在烫红的性器上,双手捧着,轻缓地抚摸揉弄,原是想安慰他的疼痛,不知怎么心猿意马,张开嘴含住圆润的龟头,顺势用舌头舔了舔。
“你怎么……唔……”孟宴臣羞耻得面红耳赤,伸手想推他,却被这绝妙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难以忍耐。
白奕秋一时兴起,见他动情,索性卖力地舔舐起来,湿润的口腔包裹着鼓胀的性器,舌头绕着龟头和柱身舔来舔去,偶尔用力一吸,游刃有余地抬头偷看孟宴臣的反应。
他的口中压不住断续的喘息和低吟,无意识下滑的手按在白奕秋肩头,热腾腾的欲火从性器蔓延到胸口,顺着血液流淌,又汇聚到下身。
口交的快感直接而爽快,比孟宴臣用自己的手自慰舒服太多了,根本没得比。本来想阻止对方的手,颤巍巍地垂落,整个身体都无力地瘫软下来。
这个人总是这样,让他又爱又恨,转眼就忘记了刚才是因为什么事而生气的。
白奕秋唇舌并用,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一心想着要怎么把孟宴臣舔射。他的手指拨弄着鼓起的精囊,感受着阴茎在口中兴奋地涨大,生机勃勃地跳动,听着恋人支离破碎的喘吟,连口交也变得有意思起来,很有成就感。
“放、放开……我要……”
“那就射吧。”白奕秋的腮帮子被撑得鼓鼓囊囊,尽量深入地含得更紧,避开牙齿的磕碰,来回吸吮舔弄,几个字说得含糊不清。
孟宴臣闷哼一声,忍了又忍,终究没有忍住,鼓胀的性器跳动着,喷薄而出,全都射进了白奕秋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