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哥,靖儿他……”
“七妹,你就是太心软。”朱聪在旁道。“别的不说,至少梅超风是不合适的。”
“就是连别的也不会有!”柯镇恶言辞激烈,大力往地上敲了两拐杖。“你们在这边背着我论议得这般激烈,可是发觉郭靖这小子也生了这邪念?”
“不是,不是。大哥,我们不就防范于未然嘛,就连梅超风那边也是做不得准的。”
“老六你可别跟我打晃子。”
“哪儿能啊,大哥。你们说是不是?”
诸人帮着附和,柯镇恶才算暂缓下怒气。
自这日后七怪对梅超风与郭靖更是看紧,虽仍许他们同住一个帐子,却见缝插针地分别在不同时段进去探查情况。梅超风被他们闹得怒了好几次,却毕竟功力没有恢复加上郭靖也算被他所累,这才发作得不大。至于郭靖,就他那榆木脑袋怎么会往这种地方去想,且也正因他这木讷表现才终叫七怪,尤其是大师傅柯镇恶放心下来,觉着至少自己教了十八年的徒弟还是个懂得伦常的。
这日清晨,天刚放亮不久,郭靖就听得屋外吵吵,人声沸杂,人声之中拖雷的声音也在其中,于是穿齐整了衣服,同梅超风打了个招呼便出外看是出了何事。
他与拖雷是几日没见了,那天拖雷邀他看雕打架不成,虽后说了归来仍寻他却最终不见人影,直到第二天郭靖才知晓其实是看大雕打架的时候发生了意外之事。
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如何,当拖雷他们帮着两只弱势的雕儿射杀了好几只黑大雕后,竟遭遇了与铁木真义父王罕向来不对付的桑真部族。想当然尔,对王罕不满的桑真部族自然也不会对铁木真他们亲切,彼此间不睦非常。当日,对方见是拖雷二话不说就带领手下开打。所幸拖雷所带均是精锐,这才无恙而返。可他回来要禀报铁木真状况,加上又被留下商议对策花费去不少时间,自无法深夜再来找郭靖,而到了那之后更是紧跟铁木真身侧处理各种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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