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要禀明大哥,眼下还有一桩事想必你们也都清楚了。”
“二哥你是指梅超风看中我们傻徒弟的事儿吧!”
朱聪向着韩宝驹苦笑,用扇柄轻敲了他下道:“小声些,你是想叫所有人都听见不成。”
韩宝驹郁郁撇了下嘴,问:“这种事我们这些人哪来的主意,二哥你倒是说说看该如何?”
朱聪静默不语,韩小莹想说什么可最终没有开口,但张阿生见她动静便知她心底意思,于是便替代她给说了出来。
“靖儿既已是这样的身子,日后娶妻怕是难有着落。我观靖儿对那梅超风也是好得很,若二人皆有情意我们就帮忙瞒着大哥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
“胡说八道,纲理伦常天地阴阳岂容儿戏,五弟你怎会说出这样话来。好生糊涂!”
听着声音众人皆是身子一紧,转头向帐口,一只生满茧子的粗糙手掌揭开了帐帘,现身于他们面前的正是被他们以为在自己账内歇息的大哥柯镇恶。
“大哥!”
几人起身相迎。
柯镇恶接受了朱聪的搀扶慢慢踱步走入账内,坐上了一张椅凳。长叹口气。
“你们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你们也不必再想着要如何告知我。我们七人辛苦十八载在这大漠教养郭靖武功做人。二弟授他课业,七妹关心他为人,每个人对他都可谓煞费了苦心。虽然他在武功上怕是不成了,可做人上万不可误。否则我第一个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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