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这名女子犯了什么过错吗?”
郭靖出了帐子,走上些路便看到前方聚了许多人,走近看后但见一名年轻姑娘被拖雷亲卫压跪在拖雷面前,于是转头就询问身边的人。
“听说是个奸细,混到咱们这儿来想谋害拖雷。”
蒙古人质朴无文,交往间并无诸多不同恭敬称谓,拖雷虽是大汗之子,将来又最具可能承铁木真大汗位,但大家都还是直呼他名,他自己也从无不高兴。
“谋害拖雷?”郭靖惊道。
“是啊,简直不把我们部族放在眼里,派这么个女人就敢来行刺,找上的还是拖雷,可不是瞧低我们嘛。”
这人这样说,身边的其余人等也不免开始七嘴八舌加入议论,当下便引起又一场不小躁动。本专心想着要如何处理这女人的拖雷听到声响抬起头来,郭靖虽身处众人之内,可拖雷依旧眼尖看到了他,朝他颔首。
“先带下去吧,我过后亲自审问。”
说完,颇具威仪地横扫了下四周,待人声止歇,那女子被手下带走后才踱步向郭靖走来,看他关切地看向自己便朝他露齿一笑。
“拖雷,怎么回事?”
郭靖问得直接,拖雷则看了看周围,边拉着他走边说道:“我们好久没有跑马了,你腿好得差不多了吧,今天陪我去跑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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