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郎花已身怀六甲,孕肚高挺。
郎花道:“你莫心焦,容我想个法子劝说世达哥,一定帮你们把休书要到手。”
闫世松道:“拿到休书,便由我出面去找宗族长辈们商议,让他们准许世达将你扶成正妻。”
郎花眼眸里闪烁着欣喜,道:“那就有劳大少爷操心。闫家埠的规矩我懂,大多没了正妻,是要再明媒正娶一房的,极少有人家把妾室扶正。世达哥身份又特殊,握着百川堂五成股权,许是那些长辈们更要责难。若是单单指望世达哥和我,定然办不成此事。”
闫世松道:“你尽可放心,你能帮我要来休书,我便保你当上少奶奶。”
晚间,闫世达乐滋滋从百川堂放工,返回东山老宅,人未进屋,便大声嚷道:“郎花,宝儿,我回来了!今晚有甚好吃的?”
他心道,定是郎花已将香喷喷的热菜热饭摆满桌,候着他呢。
然而,除了大黄狗热情地冲他摇尾巴,无人应他。难不成郎花带着宝儿出去了?
闫世达推开他和郎花的卧房看去,屋内空空荡荡,不见她们娘俩身影。
他又来到郎花婆婆所住的房前,推门看去,见到宝儿正坐在床上,靠在郎花婆婆的腿边。郎花则是坐趴在床沿上,身躯起伏,像是在小声哭泣。
“咋了?”闫世达进屋试图将郎花扶起,她却不肯起身,哭声大了许多。
郎花婆婆躺靠在床头,叹气道:“她今个儿带着宝儿去山下,受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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