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陆鸣蝉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我那时候眼睛都没睁开。”
郑世子一拍脑袋:“也是,不过这种事情倒也好说,无非就是后宅争斗,那你是要为你娘报仇?”
“没这闲工夫,”陆鸣蝉手一挥,“我是要干大事的人,对了,那个被我砸了一石头的人呢?”
“啊?”郑世子定在原地,不论是人还是事,都已经被他抛在脑后了。
陆鸣蝉一跺脚:“不好,我得赶紧回去一趟,跟我大姐说,不和你说了,明天你来找我玩。”
他说完就跑,一口气往家里奔,到家之后,他二话没说,就去找了解时雨。
解时雨白天一般都在书房里。
陆卿云留下的家业太大,她就是一样一样的理,一天理一样,也要理个大半年。
更何况下面的管事还时不时的要给她找点事做,好显示自己一番忠心。
尤铜比陆鸣蝉回来的要早很多,此时站在书房里,先说了短褐男子的事。
“他昏了一阵,醒来之后就自行下山,没有和任何人说起山上的事,属下一路跟着他去了码头,见他进了一座三进宅院,有人叫他胡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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