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就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
陆鸣蝉对他的白眼视而不见。
叫声爹又不掉块肉,而且还是镇国公,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挤进来叫一声。
“爹,我就不去家里住了,我还在巨门巷住,收留我的是解姑娘,要是我刚找到爹就不回去了,对解姑娘来说,我就是个白眼狼,
我现在每天都要读书写字,不过我的学问不好,念书只是为了明事理,以后还是要吃爹一口饭的,
爹,我虽然不在您身边长大,可爹就是爹,以后我一定孝顺您的。”
镇国公听他讲的井井有条,小小年纪,又可怜又可爱,于是一颗心就忽然出现一道裂缝,从里面冒出来一点父爱。
陆鸣蝉十分会看脸色,立刻就从镇国公脸上看出了一丝亲情,于是趁热打铁,小鸟似的叽叽喳喳,有说有笑,等到和镇国公分开的时候,已经忽悠的镇国公很拿他当儿子看了。
郑世子恭恭敬敬送走镇国公,扭头就问陆鸣蝉:“你真是他儿子?”
陆鸣蝉瞪他一眼:“那还有假,身上的痣都对过了!”
郑世子又问:“那当初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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