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镇国公府抓住了大房的“名”,他们坚硬的外壳立刻就坍塌了一半。
大夫人也要愁白了头发。
先前为了解清更进一步,已经花出去不少的银两,现在还要这么多现银,她又从哪里去弄?
但是最终,她还是凑出了八万两,当铺的当票堆起厚厚一叠,令人心疼。
不过她知道钱财和名利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只要保住了名和利,八万两的亏空迟早会加倍的回来。
镇国公府的退婚并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因为男女双方都平静的有些过头,没有哪一方出来撕扯,让人无话可说。
殊不知,越是风平浪静,看不见的波涛就越汹涌。
陆鸣蝉再次爬上小六爷的马车,嘴里拖泥带水的嚼着糖,两手脏兮兮的抱着一个画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您验货,别回头是假的再赖我。”
他伸手就要去打开画轴,小六爷连忙从他的脏手中将画抢救过来,打开匆匆看了几眼:“要是假的,我不找你,我找你主子。”
陆鸣蝉是个小人精,丝毫不畏惧:“您爱找谁找谁,反正别找我,我只是为了铜板跑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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