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爷将画一卷,一个轻飘飘的荷包就落在了陆鸣蝉手里。
“四万两,小子,你可得拿住了。”
陆鸣蝉随手将荷包塞进怀里:“那不是您操心的事了,交不了差,那赖我。”
他虽然年龄只长了十来岁,但心眼估摸着是打从娘胎里就开始长,早就超过岁数了。
说完他就下了马车,临走还偷了一把花生,边走边吃,壳撒了一地,有人骂他,他反还要骂回去。
饶了几大圈,他回了解府,天一黑,他就贴着墙角跟进了解时雨的院子。
他一见解时雨八风不动的坐在太师椅里,眉目乌黑,眉心一点红痣,在灯火中宝相庄严,便老实了。
他的眼睛、手、脚全都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身体绷直,连头发都乖乖贴在脑袋上了。
“姑娘,银票在这里,那一张假画真值这么多钱吗?咱们多画几张出去卖不就有钱了。”
解时雨接过荷包,里面是四万两银票,是解大夫人的家当,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落在了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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