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冯保腻味地道,“如此一来,万岁爷或许就有点被动了。”
“你以为他死了,朕就会心慈手软以致于各项改革不再进行了吗?”
“也是,如果这样看,那老驸马都尉倒死得是时候。”冯保转而诡谲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犀利与漠然。
朱翊镠不由得一紧,直白地问:“驸马都尉的死与伴伴无关吧?”
“当然无关。”冯保立马辩白道,“万岁爷,奴婢可没有这个胆儿哦,怎么说许从诚也是老驸马都尉呀!”
朱翊镠点点头,自他当皇帝后,冯保确实老实谨慎多了。敢让张大寿去谋杀熊清,并不代表敢对许从诚下手。
这是京城,他的眼皮子底下。况且因为熊清的死,还特意警告过冯保。
难道许从诚真的赌气上吊自杀了?
朱翊镠正自琢磨着,见陈炬也急匆匆地赶来了,急促地禀道:“万岁爷,驸马都尉昨晚自尽身亡。”
“朕已经知道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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