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老驸马都尉许从诚昨晚上吊自杀身亡。”
一大清早,朱翊镠才刚起床,还没有洗漱,便见冯保色急匆匆地来到了坤宁宫禀道。
“他不是演戏吧?”
这是朱翊镠第一感觉。
因为许从诚可不止一次联合李伟干这种事儿。
“万岁爷,不是,是真的死了。奴婢昨晚就收到消息,可没敢打扰万岁爷休息,今儿个一早才来禀报。”
冯保十分确定地回道。
“就因为昨天经筵上责问他是本朝大闲人一个,然后说要剥夺他的俸禄与各项补给吗?”朱翊镠问。
“想必是吧。”
“整天就知道给朕添乱。”朱翊镠气得猛地一拍桌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