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东厂的人汇报说,昨儿个经筵过后,驸马都尉去了武清侯家里一趟,估计两人商量了一番,驸马都尉回到自己家中,决定上演一场上吊自杀的戏,结果一失足,真的吊死了。”
冯保忙问:“你的意思说本来是要演戏,结果一失足真的死了?”
“嗯,是这样。”陈炬点头回道,“不过人都已经死了,到底是不是演戏,现在谁也说不清楚,更无法证明他到底是演戏,还是不小心一失足真死了。”
“反正人已经死了呗?”朱翊镠问。
“是的,万岁爷,这一点奴婢可以确定。”陈炬如是般回道。
朱翊镠摇了摇头,喃喃地道:“倘若事实真是这样,那是不是应了`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那句话?”
“可不?死了倒让人省心!”冯保毫无怜悯之心地挤兑道,“从张先生改革到万岁爷改革,这十多年期间,但凡触碰到他一点利益,他就要跳出来,不是闹事儿腻味人,就是叽叽歪歪抨击新政。看吧,老天爷都看不过去将他收了。”
“关注一下外头的舆情,朕去一趟慈宁宫。”朱翊镠简单洗漱完毕,早膳都没来得及吃,便匆匆去了。
他觉得事儿倒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昨天刚责问两句当晚就死了……还得去向李太后解释两句比较好。
正如冯保所说,腻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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