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之怿是自己人。”朱翊镠带着几分伤感、责备的语气。
郑妙谨平静地道:“我不是生气她对谁说,而是生气她不该说。”
“说就说了,说了又能怎样?”朱翊镠极度的无语。
“我也不是痛恨她说了,而是痛恨她守不住秘密。今天她可以对之怿说,明天就有可能对另外一个人说,天底下唯有死人才能守得住秘密。”
朱翊镠唯有摇头叹气。
李之怿也见识到了郑妙谨的狠。
总之他俩都惊呆了。
没想到郑妙谨竟如此之狠。
尤其是李之怿,想着毒死嫣韵竟是因为嫣韵在她面前多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
见朱翊镠摇头叹气俨然一副不满的神情,郑妙谨抱怨地说道:“你叹什么气啊?说到底这一切不都是因你而起?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一来让你清楚成大事者一定不能有妇人之仁,妇人之仁可是大忌;二来竭尽全力为你摒除一切风险,为防万一,宁可错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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