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嫣韵的尸体都没有收拾。
模样看起来甚是恐怖。
吓得李之怿花容失色连退两步,瞥过头去都不敢看,还是朱翊镠一手拽住她,让她躲到他的身后。
郑妙谨却浑若无事,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从嫣韵身旁走过。
“韵儿怎会忽然变成这般模样?”李之怿稍作平复后,感伤地问道。想着嫣韵刚才与她还有说有笑的,可转眼间就已经七窍流血而死……
李之怿问是问了,可她依然紧紧贴着朱翊镠不敢看。
“被我毒死的。”
郑妙谨说这话时,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仿佛毒死一个人便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样随便。
“为什么如此狠心,非要置人于死地呢?”朱翊镠不解地问。
“因为刚才她对之怿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郑妙谨坦诚地回道,继而又强调补充,“我与你,还有皇帝之间的那些事是随便就能对人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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