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韵儿就这样杀了,待皇兄下次来你怎么应付?”朱翊镠道。
郑妙谨信心十足地道:“这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办法。怎么?你怪我?”
“韵儿是你的贴身侍俾,我管不了。”
“你还是怪我狠毒是不是?在我面前你又何需隐藏自己的情绪?今天我可把话撂在这儿,你只能成功不许失败。倘若你成功了,或许只有皇帝一人不能活命,当然是或许;可倘若你失败了,跟随你的千千万万人一定都得死,孰重孰轻,你可要想清楚。嫣韵一事,就算我给你一个提醒或警戒吧,自古成大事者切忌妇人之仁。”
郑妙谨再一次强调这个观点。
见朱翊镠半天没有反应,李之怿将心头的惊惧暂且压下,帮衬着郑妙谨说道:“大哥,娘娘言之有理。”
“哎!”朱翊镠叹了口气,“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来,动手将尸体处理掉,总不能放在这儿。”
朱翊镠正要动手,只听郑妙谨道:
“你先等等。”
“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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