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派人暗中查过,皇弟与严清之前没有接触过,谈不上任何交情。严清是什么样的人,谁不清楚?他不攀附于人可是出了名的。”
张鲸点了点头,严清的性子他当然清楚。只是想不明白以严清的性子,为什么与朱翊镠亲近无间呢?
都已经坐到天官的位置上,如此之重臣,岂能不知道避讳?更何况是如此敏感的问题和敏感的人。
正因为考虑这些,所以他才问:那两个人是不是故意的?不然无法解释严清会与朱翊镠一道啊!
见张鲸沉默了好大会儿,万历皇帝又道:“朕想问你,现在该如何处置皇弟与严清最为合适?”
“万岁爷,奴婢以为还是放人为妙。”
“放人?”万历皇帝满眼的讶然与不甘,心疼地问道。
“对。”张鲸固执地道,“奴婢坚持认为放潞王爷与严清最为妥当。”
“何以见得?”
“万岁爷,一个是昔日的潞王,依然深得太后娘娘的宠爱;一个是不攀附的正直大臣,谁也不相信他会有二心,倘若不放,又做何处置呢?”
“……”万历皇帝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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