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皇帝只感觉这是病,可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医治。
万历皇帝问道:“关于皇弟与严清的事你也知道了?”
张鲸如实回道:“万岁爷,奴婢回京的途中倒是听得一些消息,但具体什么情况奴婢也不知道。”
“那朕就与你说说。”
于是,万历皇帝将朱翊镠和严清当天为潘季驯送行至京南郊、两人一道去同乘一辆车回、朱翊镠和严清都自求关进诏狱等前后始末,对张鲸说了一遍。
其实大致情况张鲸已经知道了。
这会儿万历皇帝专门挑出来说,他已经感觉到问题的棘手。
就这样说吧,凡是牵涉到他师父朱翊镠的问题似乎,确实都很棘手。
远的不说,就说最近抄家的事,当时因为他师父和设在张大学士府里的朱氏集团,抄家遇到多少麻烦?
对此,张鲸比谁都要清楚,况且他自己拜师那会儿都有亲身体会。
万历皇帝说完,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有心留给张鲸思索的空间,然后才问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他们俩是故意的吧?”张鲸道,“他们俩之前有交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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