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说要调查,可以想象,还能调查出什么呢?潞王爷和严清两个都很特殊,一个被贬庶人,一个不攀附,难道还会结党营私?奴婢以为,这也是他们两个主动请求关进诏狱的原因:心里有底,不怕被调查。如果奴婢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两个被关在诏狱里一定悠闲得很吧。”
“……”这次不是万历皇帝不说话,而是无话可说。
据看守诏狱的典狱长来报,事实的确如此,朱翊镠与严清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可悠闲了,仿佛世界末日到来了他们都不怕也不关心。
张鲸说的意思,万历皇帝当然听明白了:朱翊镠庶人一个,而严清品格端正永不攀附,这两个人实在特殊,即便在一起,又能说明什么呢?
“难道万岁爷另有想法?”见万历皇帝沉吟不语没有表达的意思,张鲸不禁试探地问道。
“没,没有……”万历皇帝支吾道,“朕只是随便问问你的看法。”
“哦。”张鲸嘴上是应了一声,但心里头可不这么想。
如果只是随便问问,那为何一直关着朱翊镠与严清不放呢?
分明是怀疑他们,或者想给他们罩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吧。
“既然你这样说,那朕让人放了皇弟与严清?”万历皇帝不是肯定的语气,而是探问的语气。
张鲸忙道:“奴婢只是建议,但最后决定权还在万岁爷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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