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渐渐地紧张和焦虑起来,无头苍蝇一样,埋怨起欧延来。
“我一到上京就被拉出去到现在,哪还有回来告诉你的机会,也不过就比你早知道一两个时辰罢了。”
欧延用力捏了捏她的脸。
景年已是睡意全无。
这么突然的事,现在得知了,今天晚上哪还能睡得着?
偏偏欧延又开始催她快点睡觉,她张了张口,又碎碎念起来,“陛下……如今多大年纪了?性格是什么样的?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欧延本已闭了一会儿的双眼又睁开,失笑着转身,与她呼吸相抵,“这话……不应是那些个四处讲媒的婆子们最爱问的吗?怎么你也无师自通了?”
景年瞪圆了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开玩笑呢?”
欧延见她炸毛,又忙安抚,“陛下其实年纪并不大,早年间北国动荡,子嗣来得也晚,大哥今年也才二十有七,因此如今也就五十出头,只是这些年身子一直不太好,加上去年中毒之事,看上去……可能比想象中年迈些。”
这番话,是谨慎斟酌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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