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紧张,陛下是北国几朝来难得的明君,性情温和,崇尚节俭,对你,更不会有任何不喜”,欧延话锋一转,“他能力排众议,将我一个外人之子认作皇子,我想……已经很能证明我的话了,你觉得呢?”
景年一时间无言。
若非他提醒,她甚至都快忘了,当初听闻他并非北文帝亲生,自己第一反应是有多惊讶。
确实仅这一点……就已让她一颗忐忑的心,平复不少。
“睡吧。”
欧延带着她后脑勺枕入自己颈窝间,低声呢喃。
床头的蜡烛不知什么时候已燃到了尽头,噗一声自己灭了,一室黑暗中,景年也不由地缓缓闭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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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皇宫养心殿。
景年难得地正装打扮,与欧延一道在殿门前静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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