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
欧延微低了下头,双唇微抿,眼中含着一丝笑,轻轻揉了把景年的发,末了只道,“好——明白了。”
就这样?
景年发懵地看着欧延说完话后起身,走向床榻躺上去,什么都没发生般,手抵着眉心,“头疼,来帮我揉揉。”
他都这么说了,景年也只能认命地走过去,索性将房内的其他灯烛熄灭了,自己也准备休息。
层层床帘合上,只剩帐内床头的一盏灯烛。
景年盘腿坐在床上,轻轻按摩着欧延的太阳穴。
一室寂静,昏黄的光亮透着丝岁月静好的柔和。
欧延闭着眼,似是已睡了。
景年低头看了他许久,注意到他时不时微动的睫毛,知道他还醒着。
“今天可是有发生什么事?怎么你一到,便与昭王殿下一起出去了?”
这是压在心底的疑问,此时气氛和时机正好,景年没忍住,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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