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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想利用她的这种情绪,多多少少挑起一些她与欧延间的隔阂。
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早就笃定于心的事,她又何必这么反复地耿耿于怀呢。
……
“怪你做什么?”
她环住欧延的脖子,眉眼间的郁郁散了不少,“我会想开的。”
她仰着头,角度刚刚好,欧延怎么会错过这种送到眼前的便利,低头便吻上她。
景年忍不住弯了唇角。
这几日,已渐渐习惯了与他之间的这种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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