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久,欧延才慢慢松开她。
景年气息微喘,神情有些恍惚。
欧延幽暗的目光紧锁着她,又是好半天才有些困难地与她拉开了些距离,轻叹一口气,与她额头相抵,笑着无奈而自嘲地摇头,“我现在好像有些明白温柔乡是什么意思了……”
景年没听懂,眼中有疑惑。
她以为欧延会解释,他却转身走到书桌后,拿出了个用黄纸包着的长签。
“今天在庄外偶然碰到的,就买回来了。”
这东西明显是要给她的,景年接过,好奇地将黄纸取下来。
竟是个灵动的兔子糖人。
兔身被吹的膨胀鼓起,双眼以红色点缀,四肢、尾巴都相当精巧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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