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说为何会有这些感受,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诗怡其实从未做错过什么。
……
“生死有命,很多事不尽人意,你只有改变心态去接受它。”
欧延知道这种事短时间内是想不通的,却也极尽理解她,低声道。
景年也很费解自己怎么就陷进了这样一种她一向都不屑一顾的软弱与矫情中了,她闻言顿了顿,又点头。
“怪我吗?”
欧延问她,声音很轻,“可能以后,你还会在我身上看到比这还要残忍得多的事。”
这话……
景年倏地就清醒了。
原来,欧延是已看出了她的胆怯,而这又正是他先前已清清楚楚解释过的。
景年从鼻腔呼出一口气,攥紧他胸前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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