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哥,你可千万别跟她说啊,”安承也急了,他小时候父母做生意,这顶头大姐照顾他最多,安芸是个强势独断的女人,安承从小就有点怕她。
“看你表现,”安博汉结账后直接离开了,A字头牌照的越野缓缓隐没在车海里。
安承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又打包了一份点心,心情不错地走出咖啡馆。想让他去疗养院泡着最近也没时间了,他手头的项目正在落地,金主急招,要飞一趟欧洲。
安承遗传到了自家老爹做生意的天赋,从起草策划到筹集资金没出一点差错,在这节骨眼上更是每一步都要盯着。
他去疗养院想和季白道个别,人没在房间里,安承问了护士之后直奔后院观景湖,果然看到了他要找的那个人。
季白正在湖边打水漂,他扔得极具技巧,起势动作像打高尔夫,手臂在空中划半个弧,石子从湖面上飞出去,像有了生命那样,一跳一跳直到弹进对面的草丛。
季白身边围了几个小孩子,不错眼地看他扔。疗养院里自闭症小孩占大多数,看到他打出漂亮的水花也不会欢呼,一张张小脸麻木着,只是盯着浅浅的水面。
季白也面无表情,同时扔两三枚出去,像派兵点将,兵分几路往对岸跳。终于有个小孩拾起了块石子,学着季白的样子扔,然而不会发力,石头咚一声沉进水里。
安承眼看着季白捏住了那小孩的胳膊,彼此之间依旧没有沟通,他轻轻转动小孩的身体,教他如何借助腰部力量,小孩终于扔出一个三跳的水漂,但也没有很欢喜,觉得乏味之后便离开了。
安承终于找上机会凑过去,扬了扬手里的点心,“你很受小孩子欢迎啊。”
看到他之后季白笑了,接过纸袋三两口把欧包吃掉,“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
“我之后要出一趟差,”安承笑着说,“先请假收拾下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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