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季白捏开纸袋看了看,已经空了,不免有些失望,“要去多久?”
“可能要一个月,”安承也说不准,“还要看大老板指示。”
“他们可能会暂时给你安排新的医生,”安承又道,“这里的医生水平都很高,你放心。”
“哦,”季白又捡起一块石头,却没打水漂,赌气似的扔进了水里,溅起一大片水花。
我也不想走啊!安承无奈,好不容易才让他看出一点起色,当然想在身边时刻陪着。所幸季白恢复得不错,安承再三保证他所有的治疗方案自己都会跟进,这才把人哄回房间去。
男人嘛,当然是事业为先,安承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收拾行李,果然最难消受美人恩。
伦敦的冬季还要更冷一点,而且冻雨连绵,安承每天开完会几乎都在宾馆耗着。
他的老板李安是个美籍华裔,当年在欧洲留学时认识的,专攻临床心理,对犯罪心理学和退役军人疗养也有研究,一直和**有合作,人脉资源树大根深。
他把安承的立项包装成了社会保健项目,能获得部分**资金支持,这几天也是欧盟各个国家来回飞,带着安承出去认人,交换名片,混个脸熟。
安承在这边生活过几年,熟悉得很快,然而一天天的社交和酒局还是让他疲惫不堪。回去的时候又遇上冻雨,冷气顺着袖口往身子里钻,安承穷讲究,冬天也穿**,此刻实在忍耐不住,钻到路边的纪念品店里休息取暖。
店主是一个和祥的老太太,头发花白,正靠着壁炉打盹,安承四处转悠,忽然看到桌上散落的明信片,他心中一动,从中抽出一张,哈暖手指随笔抄下墙上的一句小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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