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承往疗养院跑得越来越勤,隔三差五一趟,连安博汉都看出了端倪。
于是安家老大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又把安承约出来一次,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你对季白挺上心。”
“你亲自安排的人,我能不上心?”安承笑得一脸无辜。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安博汉严肃起来,“季白那人,你别招他。”
安家算半个书香门第,太爷爷那辈儿就在学校教书,到了安承他爸这一代搞起了实业经济,白手起家开厂,对机遇抓得准,从风口上捞了不少钱。
安承这代不愁吃穿,头顶两个表哥一个表姐都是行业精英,他年纪最小,却早熟早慧,成年那天正式出柜,家里人也没说什么。
安承在父母面前还算老实,回归学校也满足了爷爷的心愿,家里幺子,又继承祖志,自然最为得宠。只是安博汉从小和他玩到大,早把这弟弟看得门清,安承那些风流债也知道不少,此刻最害怕他心头没数招惹上不该惹的人。
“哥,就算我对他有意思,人家也看不上我啊,”安承续了杯咖啡,慢悠悠啜着。
“季白那人,身份不明,连我都不清楚他的真实来历,”安博汉满脸恨铁不成钢,“你说你这条件,什么样的找不上,偏要去惹危险分子。”
“你也三十了,找个本分点的男人早点稳定下来,成个家,”安博汉越说越激动,“你说你要领个特工回去,不得把老爷子气死。”
“行了哥,我有数,”安承说道,“我这人你也知道,就想求个舒服安心,他要真回去当特工了,我也留不住啊。”
“你小子,越大越不省心,”安博汉看时间到了,又急着走,“让你芸姐知道了肯定又得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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