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朋友,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关于我的事情,我也可以告诉你,”安承说。
季白咧开嘴,笑出一口白牙,在躺椅里一晃一晃的,“那安医生,你以前有过几个男人?”
安承瞬间瞪大了眼睛,他虽然从不耻于说出自己的性向,但就这样被人当众拆穿还是第一次,更何况他们目前只见过两面。
“你看我的眼神不对,”季白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揭人老底的感觉不错,他似乎开始对话题感兴趣了,“正常男人是不会用那种眼神来打量我的,只有女人会。”
天地良心,安承发誓他的眼神绝对没有很冒犯,相反,他很会控制这些,把一切猎奇和窥探的意味藏在最深处。但饶是如此,还是被这个男人一眼看穿了。
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敏感,在安承刺探他的时候,他也照原样刺探了回来,甚至更一针见血,直接又鲁莽。安承终于明白为什么安博汉说整个国安都搞不定这人了。
“只有过一个,我们在一起了两年,”安承重新拾起了自己的盔甲,这仿佛是一场游戏,而他毕竟跟病患接触了十年,从没在任何对话上卡过壳。
“哦,”季白耸耸肩,没了再打探下去的意思。
安承看了眼挂表,时间快到了,他只得站起来,随手撕了一张便签留下自己的号码,“你比我想象中恢复得要好,如果你想继续聊天,可以随时打给我……护士会拿给你电话。”
季白没有看便签,阖上眼睛继续晒太阳,安承到门口穿上自己的大衣,突然听他在身后说道,“如果是朋友的话,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可以,你说。”
“我想要一□□身房的卡。”季白睁开眼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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