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拒绝吃药,”安承终于开口了。
“我看过那些药了,”季白说,“如果是镇定剂和安定类药物的话,对我没有用。”
“我以前做过抗性训练。”他补充道。
“你还记得多少之前的事,可以跟我说说吗?”安承说话的时候会习惯性看向对方的眼睛,进入房间之前他卸下了腕表和袖口,只穿一件羊绒衫和休闲裤,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害。
“是他们让你来问的吧,”季白说,“同样的话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我只记得那些。”
“不,不是,”安承依旧笑着,“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但同样的,我更想成为你的朋友。”
“好吧,”季白耸了耸肩,显然把这句话也当成了说辞,“我只记得很久之前的一些事,我还是老K手下的私兵……”
“老K?”
“北美第一的赏金猎人,”季白笑了笑,带着武兵看文人的戏谑,“不过他很快就不是了。”
“总之就是**,逃命……后来我就被中国政/府解救了,现在一直为他们工作。”季白又露出了那种倍感无趣的表情。
“很不错的经历,”安承点点头,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现在你可以问我了。”
“问你什么?”季白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