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承觉得自己可能还没睡醒,直到刷过牙坐到桌边时还感觉不太真实,只有阳光依旧灿烂。
这个点胃里已经空了,有人做早餐当然是好的。安承闷头苦吃,张嘴咬开一只烧麦,就听季白说道,“安医生,我也想跟你试试看,我们合不合适。”
安承咬着半个烧麦抬起头,大清早没戴眼镜,轻微的近视让他的眼神看来迷茫而懵懂。当时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可别耍我,不要再用这种事来看我出丑。
“呃,我的意思是,我想跟你试试看,”季白等了半天也没见他说话,心里忐忑起来,原来对着别人剖析自己的内心是这样一件困难的事情,简直像把最薄弱的地方袒露出来,任人拿捏,他被枪指着脑袋时也没这么紧张过。
“可能我没你想的那么好,”季白斟字酌句,“但如果你不介意……”
“不,我当然不介意,”安承几乎想凑上去吻他,但考虑到嘴里的饭,只能作罢。
“我,我只是……”安承眨眨眼睛,一滴泪水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滚了出来,他的眼泪珠子向来不值钱,看个剧都能浪费掉一大把,但还是把季白吓了一跳。
“你,别这样……”季白罕见地有点手足无措,他起身,走到安承身前半跪下,替他揩去眼角的泪,“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不,你很好,我只是……”安承的声音有点发沙,带着浓重的鼻音,“你可不能骗我。”
“我不骗你,”季白揽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上面,就像他们第一次拥抱时那样,“抱歉,我以前没遇到这种事,我不知道你会这么难受。”
心动的感觉对我来说太过陌生,幸好你足够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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