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安承和杨清华在欧洲时学过马术,但也早忘得差不多。很快有牧民凑过来,两人一组分配好,牵着缰绳领他们溜达。
安承好炫技,表示不用人牵,回想着动作夹紧马腹,“驾,驾……走!”
枣红色的马儿打了个响鼻,小步颠起来,他颇为嘚瑟,忍不住指点季白几招,结果教会学生砸了自己的饭碗。
季白进步神速,略一感受便适应了马背上的节奏,而他自带压迫感,连发号施令的声音都透露着威仪,安承察觉不出,马儿却夹紧了耳朵格外听话,时急时徐,稳当许多。
你得承认有些人就是有天赋,气也起不来,安承只能交出缰绳大权,老老实实贴在季白的怀里。杨清华带着老公找地方遛弯去了,萧惟也学得挺快,在场子里练了几圈之后,就摩拳擦掌地准备往外跑。
宋致远大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大声吆喝,“老萧,追上那对狗男男!”
身后马蹄声传来,安承抓紧了季白的手臂,“快跑,快跑!”
夫人发话,必须得快,季白一夹马腹,挥动缰绳,顿时窜出去几十米,牧民坠在后面差点跟不上他们,急得大声吆喝,生怕把自家的马拐跑了。
两人一口气跑出去好久,蒙古包都变成极远处的一小片白,马也有些累了,呼呼喘着白气。
“太爽了!”安承哈哈大笑,隔着一条干涸的小溪冲宋致远比划,“老宋,快来啊!”
季白放缓脚步,两人慢行在蜿蜒古道上,留下一个个轻巧的马蹄印,变成苍茫天地间渺小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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