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安承有点担心,草原里面道路崎岖不平,外行人贸然进去着实不很安全。
“没问题,”季白说。
那就是没问题了。
一伙人换了辆七座大越野,牢牢绑紧座椅上的安全带,逐渐把人烟甩在身后。草原深处覆盖着积雪,车轮压上去留下两条长长的印子,季白把着方向盘,七十度的陡坡也敢往上冲,到顶后车身跃起,短暂的失重感袭来,引起阵阵惊呼。
“老安,你男人可以啊!”杨清华在后排叫道。
“那是,”安承让人捧晕了头,“亲爱的,再给他们露一手!”
怎么露,季白略加思索,加速后急打方向盘,任车身自由漂出去,来了个九十度掉头,车上的人在惯性作用下往右甩,和一小片白桦树擦肩而过。
“喔,喔豁!”宋致远刺激得手舞足蹈,满脸通红。
按张庆丰的话来讲,本来就是一群浪子,平时端着做人辛苦他们了,一有机会就原形毕露。
终于开到草原深处的旅游区,蒙古包分散而建,像撒在草原上的一把剂子。季白轻点刹车,缓缓停在场外,大家下车时感觉脚都是软的。
他们到的早,很多场地都是空闲,马场上的马儿还没怎么忙碌,一个个精神奕奕地刨着前蹄,打量这一群七倒八歪的两脚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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