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是遥不可及的雪山,皑皑晶莹,肃穆神圣,近处是爱人的怀抱,安心可靠,踏实温暖。安承是个烟火气极重的人,在大自然面前会心生敬畏,但是并不向往,他专注于眼前的安稳,享受现代生活的一切便利,所求不过一份简单的幸福。
枯草习习,冬季的原野苍凉得近乎悲壮,是独属北方的深沉磅礴的美,让人情不自禁感到孤独,想要落泪,下意识希望抓到点什么,证明自己不是一个人。
安承往季白的怀里缩了缩,刚才玩得太疯,被老北风吹得头晕,“我头有点痛。”
季白将人拢紧,为了方便,他特地穿了个短款的茄克,实在分不出多余的布料。他停下马,扶着安承转身,面对自己坐着,整个人趴到自己怀里。
暖融融的感觉袭来,这下舒服了,安承喟叹一声,把脸埋向那厚实的胸膛,双手搂紧季白的腰,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他。
这种体验是从来不曾有过的。秦昭风同样强大可靠,但他们更像是某种彼此扶持,势均力敌的共生关系。而季白,这个比自己还小去两岁,几乎一无所有的男人,却总是本能站到保护者的位置,默认他应该受到更多一点的照顾。
在遇到季白以前,安承以前觉得这是某种大男子主义,是自己不喜欢的。但季白却不像常见的上位者那样喜欢说教,强加给你自己的观点。他更像一座沉默的火山,默默发光发热,却不求回报。我给你所有我能给你的,哦,原来你也喜欢,那真是太好了。
安承趴在火热的怀抱里,随着恰到好处的颠簸,舒服得几乎睡过去。
在外人看来,他们或许是不伦不类的一对,连见家长都要躲躲闪闪。但那是因为你没有经历过我正在经历的,安承迷迷糊糊地想着,是你们不知道他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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