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玉手握酒壶:“如若不然,大人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出现?”
我猜想子玉早知我身份,故意不说穿,可我刚到荔城那日,灰头土脸,粗布草履,他是如何得知?便问了问,子玉道:“大人的马是大越骊马罢?那日我还未靠近那匹马,他便扬起马蹄。”
我恍然,大越骊马与其他马匹不同,骊马性烈,高大粗实,鬃毛油亮泛红,不喜与陌生人亲近。
时过境迁,子玉已不再是名动京城、倾倒无数少女的男儿郎,做事依旧面面俱到,令我折服。
譬如左澜月之事。
闲聊间,裴俞满头大汗地跑进来:“子玉兄,我为了讨要澜月妹妹的真本,花费不少功夫,我要燕春楼的头牌不算过分吧?……楚、楚王叔?”
他手里的画卷展了一半,见到我,又连忙合上,本王气定神闲地唬他:“什么玩意?本王见不得?拿过来看看。”
裴俞不敢直视我:“楚王叔,这是……仕女图!仕女图!露胸露大腿的,你不爱看的!”
子玉一本正经地瞎说:“裴俞,楚王好男风是没错,你别忘了,他男女不忌,这露胸露大腿的仕女图,我看他十分感兴趣。”
裴俞这孩子忒惨,被子玉坑得底裤都不剩。本王眼拙,当初怎么觉得他仙人之姿,清风皓月,瞧,心多黑。
裴俞瞪眼:“子玉兄,这分明是你让我拿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