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看来裴俞被坑出经验,还懂得将脏水泼回去,不错,有长进。我呷茶。
子玉慢悠悠地说:“哦是吗?你私藏多少露胸露大腿的仕女图,改天我要好好问问裴大学士。”
裴家是清贵文臣,想当年,本王被宣亲王陷害豢养男宠,裴大学士洋洋洒洒五千字,一纸诉讼状告本王,大有以死清君侧之势。
唔,本王理解,也很欣赏裴大学士的文人清骨。可是嘛,裴大学士的儿子裴俞偏好风月之事,出入柳巷花街,整日拈花惹草,裴大学士气得半死,又是禁足又是断粮,裴俞死性不改,扬言要做第二个柳三变。
御史大夫拿这事弹劾裴大学士时,裴俞跟燕春楼的小翠喝花酒喝得正尽兴,裴大学士官服没换直冲燕春楼,对着裴俞就是一顿毒打。这事给裴俞整出心理阴影,好长时间绕着燕春楼走。
闻言,裴俞瞬间蔫吧蔫吧:“子玉兄,这让我爹知道,非得打断我的腿!你可千万不能说!”
这孩子,傻得无药可救了。我好心好意地提醒他:“裴俞,子玉不知你私藏仕女图,他诓你话,你反倒向他求救,你说你这是不打自招还是原形毕露?”
裴俞呆了两三秒,反应过来:“子玉兄!”
“我想起来了,你这仕女图还真是我要的。”子玉笑着,抽过他手里的画卷。裴俞不忘邀功:“上次给你看的是拓本,这可是真本,我看都没看过!”
画卷徐徐展开,我半晌无言,子玉中肯地评价:“楚王英姿,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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