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者坐在河边枯死的老树下,他一身灰黑色道袍,双目浊白,黑白掺灰的胡须飘动,他说:“永济河道本就是先帝恭迎神明所用,如今被你们私用,玷污神明,降下天罚,因果报应。”
可能先是一个小孩听到的,后来跟同伴说了这个秘密,同伴说给双亲,双亲又传给邻里,传来传去,临山能有多大,小小的,都传遍了。
曾经受过‘神明’恩惠的人都跑到河边跪拜,祈求神明原谅。
家禽不养了,瓜果蔬菜不种了,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左相适时出来说两句安抚——当今圣上替神明宽恕尔等,诸如此类的话。
免去责罚,他们自然感激涕零,除了跪就是磕头,磕到流血,血流到地上细碎的石子,染成一颗红宝石,嘴里念着圣上仁慈。
不消一日,扎根在永济河道的百姓感恩戴德地通通搬离,左相走路轻快许多,又买了两坛临山好酒邀我喝。
左相记着上次教训,特意带了两只小小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喝起来极文雅,尽兴处,左相吟诗两句。
本王想着——左澜月才情了得,日后本王喝酒,她是不是也能吟诗两句?
嗳!本王喝酒,她吟诗。想想有点像勾栏里头姑娘迎揽客人的手段,不妨碍这确确实实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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