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算算日子,两日后便是浴佛节,永济河道最棘手的问题解决了,子玉在不在临山都一样,便同我一齐回京城。
还未出临山,大街上听到一阵喧哗,便不动了,车夫说:“大人,有人拦路哩!”
我撩开车帘看去,一位妇人抱着婴儿跪在地上哭喊:“恳请大人为民妇做主!”
妇人蓬头垢面,眼睛似沉在雕花水缸的石头,干净莹亮,怀里的婴儿也哭,瘦巴巴的手胡乱挥舞着。
本王瞧着眼熟,又仔细看了会,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前两日在码头看见的那位妇人?连忙下了车,走到妇人跟前:“地上凉,你先起来罢——”
婴儿啼个不停,她抽抽噎噎止住眼泪:“大人!民妇是盐城人士,嫁到岳州,前几个月随夫君到临山谋生,我们夫妻二人在永济河道养鸡鸭为生,如今那些鸡鸭全部死光。”
说着,她又哭起来。
我说:“官府作了补偿,想必够你到别处谋生——”
“大人!”她哭得越发厉害:“民妇并非为此感到冤屈,而是民妇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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