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没打算得到卢卡的回应,想跳过前戏草草扩张一下就直接做的,却被卢卡握住了茎体:“……会。”
卢卡含住柱头,湿热的口腔努力吸裹,柔软的舌头没有被压在柱身下,灵活地绕着龟头与柱体之间的棱刮了一圈,被马眼抵到的舌根品尝到一点腥咸的先走液,乖顺地咽下后柔软的舌头摇摆舔弄肉柱。他的手上也没闲着,一只手捧着肉茎根部还不忘揉搓着囊袋,全面侍奉的同时还在努力放松喉管向下吞,时不时吐出肉茎用舌头绕着圈舔,把整根肉棒吃得水淋淋的。
另一只手搜刮了一些唾液,而后绕后触碰紧闭的肛口,接着那些微的润滑摩擦着肛口,缓慢的送进一根手指。
灼月把手插进卢卡的发丝里,仔细观察着,像是撸猫一样缓慢地滑动。身下的刺激似乎不能影响他脸上的冷淡,可眼尾因情动渐渐晕开的潮红,使得这张冰美人般的脸多了些妩媚。
卢卡的口交做得不错,吃进去的肉茎都沾上了他的唾液,他几乎把自己的喉管当成飞机杯在侍奉,无需在他脑后抚摸的手推动便自觉地吞进吞出,哪怕肉茎膨胀的涨满了喉管叫他难以呼吸,暴起的青筋摩擦得他的喉管发疼,也依旧尽职尽责地吃得更深一些。这种近乎自虐的自我放弃看得灼月皱眉,他认为哪怕是419也应当给予当夜的爱意。
于是冷心冷清性格古怪的屠夫主动开口:“好了,剩下的让我来吧。”
灼月抽离肉茎,不去看卢卡微红的唇角,将外衣和卢卡的裤子垫在地上,轻轻推倒卢卡,纤长的手指顺着单薄腿根滑动,流连至卢卡挺翘的臀部,边是抚摸边是询问:“动作这么熟练,有人教过你吗?”
卢卡自觉地抬腰张开腿,露出自己硬挺的阴茎和被浅浅开拓过的肛口,双手自缚于头顶,闻言肌肉僵直了一瞬,又渐渐放松,用平淡的语气一语带过自己的过往:“监狱里面……没有女人,就会有男人变成女人。”
……
入狱的第一周,卢卡过得并不好。囚犯的虎视眈眈,狱警的故意忽视,进食时落在他口唇的视线,洗浴时毫不遮掩的觊觎……他的周遭布满了视线,他始终被人窥视。
可他还有什么值得被夺取的吗?卢卡嗤笑,卡在狱警的视线死角藏好自己组装的神奇妙妙道具,又在腰间挂上不起眼的线路控制器,他会早做准备,说不准哪天能用上。
但是他的后手没有起到太多的作用。在探知到没人会为这样一位囚徒保释的消息后,那些觊觎的视线变得更加黏腻恶心。犹如实质的落在卢卡的身体上,终于第一个忍不住吃螃蟹的人开始了尝试,不等卢卡脱下上衣,那双粗糙的手就落在卢卡的脊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