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第一反应是反抗,哪怕单从体型上就知道抗争无效,哪怕拼着电击受刑后的头疼也要手脚并用地打回去。吃螃蟹的人自然是首当其冲,被打了几拳后起了火气,他们对上视线,心知肚明彼此对这个青年人年轻肉体的觊觎,决定将反抗的羊羔做成美味的羊汤。
饿狼们一拥而上,出奇的配合,有人捂嘴有人固定,卢卡寡不敌众被牢牢扣住,哪怕抛掉作为学者的矜持用牙齿咬用指甲挠也挣扎不出。为首的囚犯还了他更重更狠的一拳,痛得他忍不住蜷起身体开始犯呕,生理性的泪水溢出遮蔽了视线,叫他看不清头顶的灯光。恍惚间又有其他囚犯拽着他颈上的镣铐,把他拖到无法逃离的深处。沉重的枷锁束缚了他的身体,也将他的一切拖进了黑暗。
精神上的尖锐轰鸣盖过了腹部受击的剧痛,卢卡想要缩起身体,却被硬扯着拽开,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个干净,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透着些营良不良的惨白,始终抗争的双手被人拿着他的囚衣捆住压在身后。
卢卡的身体忍不住僵直,不知道是哪个囚犯用粗糙的手指沾了些沐浴液,草草插进体毛稀少的浅色肛口肆虐几圈,将紧闭的肛口拓开一指后迅速加入第二根手指,两指在肠道里抠挖张合,撑开肉穴叫他人一同观赏色泽艳丽的内壁,深探时一边寻觅着前列腺的位置,一边感受卢卡青涩的反应。
卢卡极力控制表情,他知道,如果他露出示弱或者献媚的神色,那么他的未来都将被这种充满强制与无意义的性事填充,失了先机后,他只能从这种细微之处侧面影响之后可能发生的事。
腹部受击后出现淤青的速度比用那种粗糙手法扩张找到前列腺位置的速度要快,大片的青紫自惨白的深处浮现,看得人顿起施虐之心,于是有了第二个、第三个人在他腹上落拳,对着他的身体发泄。
卢卡痛得没有力气进行武力抵抗,只能呜咽几声,努力压抑疼痛的喘息,可漏出的呻吟还是叫硬了本就性奋的囚犯们。随着腹部的疼痛袭来,黏腻的恶心的吻也贴了上来,试图叫他沉沦虚假的快乐。被他扭头躲开后,恶心的吻就变成了疼痛的扇打。毫不收力的巴掌试图强行校正他的认知,可卢卡就是犟,被抽几巴掌都不肯放弃抵抗,扭不了头就紧闭嘴巴,无法紧闭嘴巴就用牙咬。
这抗争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最后卢卡被一个心急的囚犯掐着被打得红肿起来的脸颊,威胁不好好口交就打落他的满嘴牙齿,叫他以后像被拔去牙齿的章鱼一样,无法咀嚼食物,只能吃男人的精液维生。
身后的手指已经加到三根,前列腺并未被碰触,许是在较深的地方。肠道内壁的黏膜因为不停地摩擦与沐浴液的刺激而分泌液体,然后是手指的抽出,挨了卢卡几拳的囚犯扶着那根带着雄臭的热烫肉茎,抵在微微绽开一点的肛口挺腰推进。娇嫩柔软的肠肉被推挤开,又青涩地吸了上去,在较深处的前列腺被一往无前的肉茎缓慢推进刮蹭,敏感的褶皱被一寸寸撑开,微妙的撑涨与酸楚叫卢卡不适地拧眉。分明没有那么难受,可屈辱的泪水忽然就溢了出来,叫卢卡更加看不清这些囚犯们的脸。
一根狰狞丑陋的阴茎凑了上来,他的主人掐着卢卡的脸颊威胁着,恍然间头疼又来干扰,卢卡眼神失焦了一瞬,眼尾晕开的潮红显得他更加可怜,只可惜这几位暴行的实施者都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趁着卢卡失神一个比一个做得狠。等卢卡回过神时,后穴的抽插已经逐渐有了节奏,嘴巴也已经被胆大的囚犯插入使用。腋窝,手心都被塞进了肉棒,被迫去侍奉这群暴徒。
热烫的阴茎捅进他柔软的嘴唇,入侵湿滑潮热的口腔,柔软舌面被腥臭的肉茎压住,喉管也被迫打开迎接下一段肉柱,卢卡被比他强壮许多的囚犯按着头口交,直到他红肿的脸深埋至囚犯带着雄性体味儿的体毛处,才大发慈悲的抽出了些许,然后又是深顶,卢卡被熏得咳呛起来,喉管的收缩叫囚犯爽利得又捅深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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